林明思维录 人,不能没有思维。离开了思维人就同动物无异。思维,是发明创造之父;思维,是社会发展进步的前提。
  我们时常进行着思维,甚至在梦中也不放过。在我们的思维中,有些是平淡的、庸俗的;但有些却是难得的、极其珍贵的。然而,有时它们又象一个个幽灵,转瞬即逝,你再想找到它们并非易事。我曾对一个朋友说过,如果将来能够发明出思维记录仪就好了,那样我们就可以轻易地从记录中寻找整理出那些有益的思维,而不需再去费力地回忆了。可惜现在还没有人发明出思维记录仪,我们不得不用笨拙的方法去回忆、去整理,并发掘出新的思维。但愿我的这点思维能为我们人类社会的和平、发展与进步起到应有的作用吧。

生命的价值
随想
谁之过
科隆人与刀
       

 

生 命 的 价 值
 

  一盘象棋从开局到结束总共能有多少种不同的走法?目前恐怕很少有人能够说得清。那么世间的关系又能有多少种不同的排列组合呢?恐怕更难得有人能够说得清了。假如能够稍微地改变一下这种排列组合关系的话,目前世界上还会是我们现在这些生命,现在这些人和事吗?显然不能。
  看来,我们每一个人来到世界上是多么地不易,多么地巧合!一个生命能够诞生的机率恐怕是仅大于零而小于其它任何一个正数的数。难怪生命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是如此地珍贵!
  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而已,人生最宝贵的东西恐怕非生命莫属了。但是,再珍贵的生命也必然要消亡。唯一能够伴随人类延续下去持久的,是生命之思想和生命之精神!
  因而,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不仅要深切地体验生活、享受生活、感受生的快乐,还必须不断地奋斗求索,创造生命之奇迹,放射生命之光华!造福后代,让后代继承、延续和发扬我们伟大的生命之思想和精神,方是生命的意义和真谛之所在。否则,匆匆几十年,又有什么意义和价值呢?
  一个人的生命应该是这样度过的,当他回首往事时,他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过去的碌碌无为而羞耻,他在临死的时候能够说:在我生命的历程中,我不仅深切地体验到了生的快乐,也为子孙后代真正永恒持久的利益和幸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和拼搏,我的生命之精神和思想值得他们去继承和发扬;在我死后,他们将会在我的骨灰上洒下真诚的热泪。(返回)

随    想
 

  每当看到那些穿着破衣烂衫在田边地头割草拾柴的孩子,每当看到那些街头流浪儿,我的心情都难以平静。这些孩子,与城里的孩子,与达官贵人们的孩子,有什么区别?为什么有的山珍海味,而有的则衣食难饱?难道仅仅因为出生于不同的家庭就该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吗?如果说对于成年人来说,他们的所得应该取决于各自为社会所做的贡献大小的话,那么对于孩子呢?孩子们有什么过错?我们一再提倡平等,这平等何在?我们如何才能消除这种人生起点的不平等呢?
  曾经读到过一篇《中国童工大悲歌》,文中讲述了目前国内各式各样的童工和他们悲惨的人生遭遇。我们不禁要想,出现童工更深层次的原因在哪呢?如何才能从根本上杜绝呢?
  十几年来,曾不止一次听到看到拐卖伤害儿童的报道事例,那情景让人心寒让人悲愤。悲愤之余我们不禁要问,难道说就找不到一个彻底解决的办法吗?
  人口问题始终困扰着我们的经济发展。我们一直都在计划生育,可我们的人口却一直在增加。难道我们就找不到一个有效的制约机制,让全人类都自觉地按计划生育吗?
  我们一再提倡任人唯贤,反对任人唯亲,批评社会上的不正之风。可有权有势有钱之人的亲属总能有个好的位子好的工作,而平民百姓的亲属常常为此苦苦奔波而难得如愿,朝中无人难做官,尽管他们的能力并不差。何故?有权有势有钱之人有那个亲属,他们不可能全都视他们亲属的饥寒温饱而不管不问,而这一管一问,就把其它的人挤掉了,把一个好端端的单位、企业给塞垮、吃垮了。这方面的事例还少吗?我们何时能给它划上一个句号呢?
  有一位歌手曾讲述过这样一件事:在一个边防夫妻哨所,夫妻为保卫国家的安全日夜忙碌着,而他们的孩子只有经常以狗为伴,好几岁了只会一些狗的动作,难道我们听了看了只会有所感动吗?我们就找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我们一直都在普及九年义务教育,我们经常救助贫困地区的失学儿童。可是,我们仍有相当多的青少年完不成学业,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为什么?因为他们有一个贫穷的家。对于这个难以选择的“家”,难道我们就拿它没有办法了吗?我们人类的发展难道永远要被它制约下去吗?难道我们就不能挣脱它的束缚,奔跑着发展起来吗?!
  每当想到这一系列的社会问题,我都不禁要陷入到这深沉的思维之中。但愿我这点思维能给人们一个启迪,能为我们人类的飞速发展带来 一线新的曙光。但愿如此吧。(返回)

谁  之  过
 

  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因为家庭贫穷难以继续上学,住在与父母仅有一帘之隔的屋角破烂沙发上。17岁时,因为30元钱离家出走,编出了弥天大谎(见《大河报》99年9月2日15版“‘澳门少年’的弥天大谎”)
  十五岁,本应该坐在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接受知识的沐浴,可他却因出生于贫穷的家庭而难以继续求学,浪迹社会。如果不是他17岁时的这个弥天大谎,我们有多少人能够知道他呢?功过是非我们暂且不论,单就做为一个青少年做为一个孩子来说,恐怕他还算不上最为不幸的人。比起《小姑娘,哪儿才是你们的家?》(《大河报》99年7月26日10版)中的三个小姑娘来,他总算还有个可供栖身的家。世界上到底还有多少这样的孩子,我们不得而知。这些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遭受如此的待遇?如果有一天突然发生了某种变故,现在处于幸福之中的孩子是否也要遭此厄运?难道这就是我们的社会吗?
  然而,更令人痛心的是,一个年仅十六岁家里富得流油的少年竟也辍学,只因和女友闹了别扭,便开着自家的桑塔纳轿车狂撞乱轧,致使15个人倒在了他的车轮下(见《大河报》99年10月28日星期刊21版“十六岁少年狂演生死劫”)
  这社会是怎么了?无钱的人教育不了孩子,有钱的人教育不好孩子,这一切都是谁的错?
  历史发展到了今天,人类已进入了文明时代,为什么连这些问题还解决不了?固然,这一切有其历史的原因,但我们能因此而毫无改变地传递给下一代吗?我们这一代人,面对这些问题,应该做些什么呢?
  所有的孩子,都是我们人类共有的后代,任何一个人走上犯罪,都会对其他的人造成危害;我们每一个人都难避免,都有可能受到伤害。我们不能因那无可选择的家庭,再让孩子们饱受痛苦、折磨和伤害了;教养好所有的孩子,是我们共同的责任和义务,我们每一个人的利益都在其中。做为我们这一代人,难道不应该在后代共养方面做一些有益的探讨吗?(返回)

科 隆 人 与 刀

  提起科隆,不少人会将它与“复制”等同起来。其实,科隆并非是生物的复制,它不过是从一个生物体中取出一细胞用人工的方法繁育成为一个无父(或者无母)的后代而已。与常规的繁殖方法相比,它无非是无性繁殖,而且繁殖出的后代与母代(或父代)在遗传信息和形态上完全相似罢了。无论它们在形态上如何相似,以及繁殖之初所包含的遗传信息是如何一致,但在繁殖之后,它们已非同一个个体;而对于每一个个体而言,它所包含的信息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在时间和环境的作用下,每一个个体都在发展变化,它所包含的信息也在发展变化;而后天的变化,对于不同的个体而言,是千差万别的。
  拿我们人类而言,如果用一成年人的体细胞科隆出一个后代,无论他们在长相形态上如何相似,但他们的思想和年龄却无论如何也难以相同。因为思想是后天形成的,是受后天制约的;而年龄则是从每一个个体出生那一刻开始计算的。
  如果我们能够获得希特勒的一个体细胞而科隆出一个与希特勒模样完全相似的人来,那他还能是希特勒吗?他能具备希特勒的思想吗?他还能拥有希特勒的权力和地位吗?显然不能。他无非只能是与希特勒长相完全相似的希特勒的一个后代而已。那对于我们人类又会有什么危害呢?在现实社会中,恐怕我们能找出许多个与希特勒长相非常相似的人,他们发动世界大战了吗?没有。
  那些在社会上有一定影响的人,是由于他们做出了特别的事迹或具有特殊的经历。而这些,不是人一生出来就有的,而是长期发展积累的结果。成名之后再为他们科隆出一个后代来,等长到与他们当时的年龄相仿能够以假乱真之时,早已时过境迁。那又会起到什么作用呢?与现实社会中能够找得到的与他相仿的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科隆,无非是繁殖方式上的变异而已;人类,同样需要科隆。如果说科隆人将来会为我们人类带来某些负面影响的话,那么我们不禁要问:刀不但可以切菜、砍柴,它还能用来杀人!我们因此而禁止了对它的研究和生产了么?
  世界上任何一项事物都有其利和弊的一面,但其利和弊并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我们运用事物时建立了一套什么样的游戏规则! 
  因此说,一些国家限制对人类自身科隆的研究是不明智的,是杞人忧天,是完全不必要的。其结果,只能对科学的发展,对人类社会的发展形成一种阻碍!(返回)